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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芸芸做了个深呼吸，脸上的笑容终于变得自然：“好了，我们出去吧，还要化妆呢！”
沈越川挑了挑眉，转移话题：“你们听谁说的？”
老人们经历了大半辈子的风风雨雨，见过太多凶狠的角色，康瑞城对他们而言，不过是一个不苟言笑的男人。
“做好心理准备”这句话，成功地让温馨的气氛一瞬间变得沉重。
“……”沈越川没想到宋季青会反击回来，在心底“靠”了一声，于事无补地挣扎着解释道，“我纠正一下，我以前很多都是逢场作戏。”
只有在面对无法扭转的事情时，才有资格丧气或者发怒。
康瑞城的拳头几度松紧，最终，他只是说：“阿宁，我会查清楚是谁在背后阻挠。不管怎么样，我一定会找到医生帮你看病，大不了，我们像阿金说的，先去本地的医院检查。”
几个小时后，清晨的阳光覆盖昨天的黑暗，新的一天又来临。
“……”苏亦承没有说话。
康瑞城动了动嘴巴，声音有些干涩：“沐沐，佑宁阿姨虽然看过医生了，但是她还没有完全好起来。等到医生把她的病彻底治好，她就不会这样了，你还需要耐心等一等。”
世纪广场是陆氏旗下的购物商场，沈越川经常去，再熟悉不过了，这个路口距离商场明明还有八十米左右的距离。
沈越川眯着眼睛抬了抬手，作势又要给萧芸芸一下，萧芸芸忙忙“哎哎”了两声，弱弱的说：“我知道你在说什么了……”
萧芸芸反应最快，也冲在最前面，看见沈越川的那一刻，她的眼睛又红起来，几乎是下意识地叫了沈越川一声：“越川！”
他伸出手，按住萧芸芸的脑袋，轻而易举的把她定在原地。
她吓了一跳，愣愣的“啊？”了一声，脸上三分是不解，七分是郁闷。